伍砚

你是否也有成为骑士的梦?

【轰出】兔子

*轰出,年下,6k+一发完


*不太像HP的HP paro,魔法学校学生 x 在职傲罗,有兔子久出没


短小,无助,但是可爱



是群里赌博赌输的点文,点梗@Zoe你号没了 



兔子



绿谷出久是一只兔子。


至于他为什么会是兔子……没有为什么。


他是个阿尼玛格斯,当然,从没有在魔法部进行过登记,同时他还是个傲罗。


我们的傲罗先生一直都以勇敢而闻名。出色的侦查能力先不提,他总是有办法冲到最前线,敏捷度和魔力水平都是一流。


同时也难免会有受伤的时候,譬如现在。


他追踪敌人到禁林附近,很不幸地把人追丢了。不知道身体机能的哪部分出了问题,他捂着还在流血的手臂,出于本能变了形,然后昏了过去。


再醒来就变不回来了。



轰焦冻是格兰芬多学院的一名五年级学生。


他在同龄人之中算得上很有名气,因为就算除去“家族显赫”这个背景,他仍旧还有“外貌出色”、“成绩优异”等光环加持。


以上几个词是上鸣在嫉妒心驱使下所取用的最平庸的词汇,其他人的形容词大概是这的几倍长。


女生们喜欢他,因为他的长相和性格。长得帅气这一点一开始就被所有人公认,性格虽然冷淡甚至还有一丝傲慢,却从来不会做什么无礼的事情。


正好是姑娘们最想拿下的类型之一。


而老师们喜欢他,因为他是个魔药学天才。


这天轰在上鸣乱哼一气的不知名旋律里醒来。他的室友看起来心情很好,手里的魔杖挥来挥去,一件礼服飘飘晃晃掠过轰的头顶飞到他臂弯。


“圣诞舞会你找好伴了吗?友情提示,只剩不到一周的时间了。”


“没。”


“那还真是遗憾。”他嘴上这么说,语气却轻快得像屋外的飘雪,“别担心,谁都有可能找不到舞伴,只有你不会。”


想邀请轰焦冻跳舞的姑娘大概能从伦敦的对角巷排到国王十字车站,然而可惜本人仿佛戴了施咒加固的超厚滤镜,漫天桃花硬生生被他滤得一点都不剩。


轰焦冻不关心这些,他更关心今天的早课是什么。


“魔药学,这次好像挺有趣,我看到好多小动物被运过来。”


“是吗?”


轰听他的姐姐提起过,麻瓜在做医学方面的研究时,会拿兔子当实验体,同为哺乳动物,这些小家伙在各项指标上都和人类更接近,而且温顺,更好控制,他倒是没想到巫师们在这一点上也一样。


“看到桌子上的瓶子了吗?把里面的药喂它们喝下去,然后你们需要在三十分钟之内熬制出解毒的药剂,要是超时或者步骤错了,你们的期末成绩就危险了,明白了吗?”


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应了几声,开始架坩埚切药草,只有轰一动没动。


他低头注视自己桌上那只兔子,兔子也立起前肢看着他。


它毛茸茸的长耳朵蹭到轰的手背,轰的手指动了一下,连带左胸口好像也被蹭到似的,微微地发痒。


这和平时见过的兔子不一样,他想。体型似乎有点太小了,看起来还是只幼崽,而且哪有兔子的皮毛是这样乱蓬蓬卷曲着的?


他抬手摸了一把,立刻感觉这可怜的小家伙一个激灵,试图扒拉他袖子的爪子立即缩了回去,警惕地团成一团。


有点……可爱?


最后这个疑问号被他平静地抹去。


上鸣钻进宿舍的门洞,看到钢铁滤镜达人轰焦冻托着一团毛茸茸软乎乎的毛球往脸上蹭,反被毛球一爪子拍个正着……


“对不起,走错了。”他立马以原姿势倒退回去。


轰叫住他,问:“有什么可以包扎的东西吗?”


“公共休息室应该有……你受伤了?”他终于反应过来。



受伤的不是轰焦冻,受伤的是绿谷出久。


我们的兔子先生虚弱地趴在人类男孩的臂弯里,已经放弃了挣扎。


就这样吧,总比被药剂毒死好,他有气无力地想。


少年实在长了一张太犯规的脸,刚刚好是他喜欢的类型,他根本提不起警惕心。


“这是什么伤口?”


“不知道,好像是什么恶咒。”修长的手指拨开他前爪的绒毛,魔杖轻轻点了点,一道金色的光从魔杖尖端流入伤处,却没有令它产生丝毫变化。


“不行。”轰焦冻难得皱起了眉头,他思索了一会儿,问:“教授的办公室都有什么,你还记得吗?”


“喂你不是吧……”上鸣退了一步,“出于对你的生命安全考虑,我建议你最好不要这么做,这可不是扣分就能解决的事情。”


轰焦冻和他的魔药学导师交谈了二十分钟,谁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办法,竟然真的从那位教授的宝贝柜子中拿到了珍稀的药草。


为了一只兔子。


上鸣电气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慢吞吞地从喉咙飘出来,仿佛说这些话的不是他自己:“你要不要给你的兔子取一个名字?”


轰焦冻抬起头,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上鸣看着那个可爱的小家伙把最后一滴药剂舔干净,茫然地转过来望着他,不由后退一步。


这里面不管哪一种成分的材料单拎出来都比摆在橱窗里最昂贵的商品要贵上好几倍,再加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珍贵配方,轰焦冻本人亲自熬制……


“它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根本就是一只黄金兔子了。


“不用。”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不过轰焦冻想了一下,从抽屉里翻出一枚金色的徽章,抹掉上面的徽纹,镌上一行全新的字:


“这是轰的私人物品,假使有哪位好心人捡到,请予以归还。”



被挂上徽章的绿谷出久活动范围小得可怜。


即便伤口终于开始愈合,他也因为失血变得虚弱无比,不得不花上一整天的时间来休养。


临近圣诞,当学生们都在为期末和舞会忙碌的时候,他正窝在轰焦冻枕头上望着窗户外面的雪花发呆。


还有一名罪犯潜伏在这学校里,真让人头疼。


没有人知道绿谷出久的担忧,因为他只是一只兔子,为了打破僵局,他决定在轰焦冻睡着后拿到他的魔杖做些什么。


然而我们都知道,哪怕是魔法生物,也会受自身体型限制。更何况以往的任何一次事件从来都不曾顺着我们傲罗先生的愿走下去。


所以这次也毫无意外,出现了某些令人始料未及的状况。


就在他费尽全力把那根樱桃木的魔杖从对方枕头下抽出来时,不知是喝下去的药剂发挥了作用,还是中的魔咒终于到时间了,他感觉到突然有热流在身体里乱窜,之前冻住感官的那些沉甸甸的冰块正快速挥发成水蒸气,然后不受控制地,他又变回人形了。


成年人的体重把床铺压下去不少,绿谷出久坐在床上,就在距离主人不到半公尺的范围,指尖甚至触碰着那些散落在枕头上的柔软发丝,他小心翼翼地举着那根魔杖,短暂地思考了一下。


首先不能让他醒过来。


确认了这一点,他满怀歉意地看向那孩子,哪知手指刚一动,手腕就被一把拉住。


即便除去作为一名傲罗的职业素养,绿谷出久的反应能力也一直都非常快,他的学生时代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乖巧,完全是因为懂得逃跑,才能躲过管理员和教师,去侦查一些自娱自乐的小案件。


但是他没想到,轰焦冻在这一点上完全不输于他。


他们小小地过了几招。动静没有大到惊醒屋子里另一个人的程度,却也不是小孩子扮过家家的水准,但考虑到对面的年龄,绿谷出久还是没忍心真的下手。


结果就是他被压制了。


作为一个二十岁的成年人,被十五岁的学生抓住手腕整个人压进床铺里,他的对手还穿着质地柔软的棉质睡衣,几分钟前还是熟睡状态。


谢天谢地,这件事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他在天亮以前就可以收拾好自己,然后在魔法部的办公室上演一个原地蒸发。


魔杖冒出一簇摇曳不定的火苗。绿谷出久的眼睛往上望去,那道视线正在他的头发和脖子上的徽章之间来回游移,他读懂了那双眼睛里的问询。


“这里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他压低声音,完全放松下来,并且张开手掌,向对方表示自己没有恶意,“你知道零点以后怎样才能不被人发现,最快地从格兰芬多宿舍去往猫头鹰棚屋吗?”


后来轰焦冻偶尔会提起这一段过往,他一直确信就是在这一晚,绿谷出久对他下了咒。


那是一种很古老的魔法,不能说简单也算不上复杂,一旦中了就无法轻易解开——起码他知道历史上很多伟大的巫师都没能逃过,同样也有穷凶极恶的魔头栽在它的魔力之下。


咒语的名字,人人耳熟能详,要将其说出口也轻而易举。


其名为爱。



绿谷出久暂时借用了上鸣的魔杖,带着他一路七拐八拐,他们像在玩什么冒险游戏,一路无惊无险,无比顺畅地到达了目的地。


他站在门边的楼梯上,一边写信一边尽量简洁地说明整个事件经过,夜晚静悄悄的,后半夜没有再下雪,月亮挂在夜空,像剔透的宝石嵌在深色的天鹅绒里。


绿谷出久长着一张娃娃脸,这令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一点,再加上脸上零星散布的那几颗雀斑,哪怕和轰坐在同一间教室里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他说话的时候,偶尔会夹杂几句极其快速的自言自语,头发卷曲又柔软,一看就是脾气好的人。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但是你可以现在告诉我,我会准备谢礼的。”他这样许诺,走进棚内,挑了一只被他们吵醒的猫头鹰送信。


按照轰焦冻一贯的风格,他压根不会搭理这种事情,但是这次他很认真地想了一下,上鸣试礼服的样子从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缺一个舞伴。”


“什么?”绿谷出久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轰焦冻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然后他拒绝了:


“不行,先不说舞会禁止外人进入,我也早就过了参加这种活动的年纪。”更重要的是他是个男人,两个男人搂在一起跳舞太奇怪了,他们很可能因为谁跳女步这个问题再打一架,实在没必要,他跟轰焦冻的交情还没好到那个份上。


轰从来不在无意义的问题上进行争辩,他看着站在像糖霜一样的月色下的人,单刀直入地问:“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


“这个也和你没有关系了。”绿谷出久温和又坚定地说,“大人总有大人的办法。”


“如果你想去找老师商量,最好不要,这里人质太多了,尤其是那些一年级生,毫无自卫能力。”


“这个我知道。”


“你一个外人,在学校很难自由行动。”


“或许吧。”


“你的伤还没好,需要再服用两到三次药剂。”


绿谷出久终于把目光转向他:“你想说什么?”


“我可以帮到你。”


绿谷出久头更疼了。按照设定,他应该是个情感迟钝外加披戴三层铠甲的直男人士,但是轰焦冻眼睛里的那些讯息太好懂了,他想装糊涂都难。


少年就像一座突然开始融化的冰山,他甚至都没弄清楚促使他融化的原因是什么,他就已经剥去外壳,变成了看起来又甜又软的双色冰淇淋。


“你叫轰对吗? 听我说。”他轻轻咳了一声,尽量不去看那双眼睛。“青春期的荷尔蒙萌发确实很好,但是得小心把握,别走偏了。”


“我还什么都没说。”轰焦冻异常冷静。


确实是这样,绿谷出久心想,你要是能不看我那就更好了。


“我要收取报酬的。”


“什么报酬?”


他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突然就向前一步,他借着阶梯的优势弯下腰,嘴唇轻轻擦过那双绿松石一样的眼睛。


轰焦冻心里响起翅膀扇动的声音,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令他感到紧张和愉悦,他的心就像整个猫头鹰棚屋的猫头鹰一齐扇动翅膀,扑棱扑棱飞起来。


绿谷出久差点从楼梯的护栏上整个人栽倒下去,幸好被轰抓住衣领,捞了上来。他的脸红得就像是七月份的番茄,轰观察着他的反应,稍微歪了下头,不解地问:


“你也喜欢我。”


“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轰焦冻开始带着他的兔子一起上课。

 

上鸣惊悚地发现了这件事,那天早上他差点吃掉一个盘子。


“听说最近出现了小偷,魔药课的药品存放室丢了不少东西。”


“和我没有关系。”轰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并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上鸣又看了一眼他藏在袍子里的兔子,没再继续说下去,“你舞会准备得怎么样了?只剩下三天了。”


“嗯。”


“‘嗯’是什么意思?你总不能到时候跟你的兔子一起跳舞吧?认真考虑一下那些邀请你的女孩比较好。”


“嗯。”


“……”


上鸣生气地又吃掉了一盘烤马铃薯。


兔子先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他能发出声音,此时此刻他肯定会长长地叹一口气。


诱拐未成年人是犯罪,前一天晚上开始他就一直在默念这句话,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最好的方法还是赶紧解决事件离开这里。


等晚餐时间完全结束,轰焦冻带着他偷偷溜进了下面的厨房。


那个逃跑的男人同样受了伤,所以他暂时不会离开这里,因为外面更加危险,那么除了药品,他肯定还需要食物和水。


绿谷出久在厨房门前变回人形。他穿着轰焦冻的巫师袍,带着轰焦冻的领结,看起来就跟他几年前的打扮一模一样,那时候他还是一名格兰芬多的学生。


这里没有多大改变,无论是厨房门上的水果银碗,还是里面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勤快又热情的家养小精灵。


绿谷出久不禁生出一些感慨来。


“我当时就是在这里整理笔记。”他指着壁炉,那边上放着一把很旧的摇椅,家养小精灵们贴心地垫上毯子,好让坐在那里的人能更加舒服。


“那么早就开始考虑未来了吗?”


“我一直都想成为傲罗。”他说起这话来有点不好意思,“学生时代本来就是做梦的好时候,你没想过?”


“没,不过我应该会成为一名治疗师。”


“为什么是‘应该’?”


“之前没有认真去考虑,不过我最擅长这个,而且我觉得……”他的目光落到绿谷出久受伤的胳膊上,“你很需要一名专属的私人治疗师。”


绿谷出久的脸又开始发热了,他不知道现在的小孩怎么这么会说这些,太要命了,让人根本招架不住。


这种情况和以往他遇到任何一名女性示好的情况都不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心里特殊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萌芽的。


或许是从轰焦冻救下它的那一刻起,也或许是他感受到对方床铺非常温暖那一刻起,还可能更早些,在他见到他的第一眼。


书里总喜欢把这种情节归纳成戏剧性的四个字,叫一见钟情。



绿谷出久的霍格沃茨之旅终结于第四天。


他们在通往霍格莫德村的入口处成功截到了人。不得不承认,虽然轰焦冻本人说要当一名治疗师,可是他在侦查方面也同样很优秀。


十二月的风雪阻挡住了许多人去往酒馆的脚步,雪地上的脚印凌乱不堪,一切和四天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就连缠斗也是。


绿谷出久已经很习惯这种节奏,他们已经打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咒语就像飞弹一样擦着他的耳朵过去,积雪不断从冷杉木的枝头滑落下来,他完全忘记了一旁轰焦冻的存在。


以至于敌人被横空飞来的昏迷咒打中,“砰”地一声倒下去的时候,他眨了眨眼睛,挥出去的魔杖没能收回来。


于是那个倒霉的罪犯被二次击中,半死不活地弹了一下,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谢……谢?”绿谷出久反应过来,迅速将人缚住,一时间心情复杂。


“我必须带他回魔法部,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礼物我会让对角巷商店的猫头鹰寄过来,你……”


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对方一眼。轰焦冻走到他跟前,伸手拂去了他头上的雪屑,他的动作很轻,绿谷出久感觉到温暖的温度在头顶停留一瞬,又很快挪开。


“舞会的礼堂后面有一个没什么人的小庭院,你知道吗,傲罗先生?”


“知道。”


轰焦冻嘴角牵起一点笑意,他像一个真正的贵族那样,郑重又风度翩翩地致礼,嗓音低沉:“舞会那一天,我会在那里等你。”



周末来得比想象中还要早。


圣诞节的临近令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意,绿谷出久买了瓶红酒,坐在他的房子里,他的装束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要出门的样子,颈饰上的徽章随着他坐在椅子里前后仰的动作晃来晃去。


轰焦冻在这上面施了魔法,令它能随意伸缩大小,却没法取下。只是很简单的魔法,要解开也很简单,但是我们知道,当一个巫师开始装傻,那谁也没办法叫醒他。


绿谷出久不会去舞会。


他已经强调过两三次了,并且当时在霍格莫德村也是这么说的。轰焦冻好像并不介意。


格兰芬多的院服还挂在他的衣柜里,他把红酒倒进杯子,然后开始发呆,这对他来说是极为少见的状态。


对于绿谷出久来说,爱情和面包从来不对等,也不是必需品,他有一些自己的原则,并且依靠这些一直走到了现在。


或许原因也可以归结于,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爱情。


那轰焦冻呢?他也不知道该把这个人摆在什么位置才好。


时间悄无声息地滑过了七点。


欢乐融洽的气氛从礼堂溢出来,提琴手开始演奏,灯火明亮又温暖,落在外面的积雪上,给它们染上了十分漂亮的颜色。


轰焦冻坐在道旁的长椅上,抬头望了望天,平静地收回视线。他手旁的篱笆架爬满了青色的藤蔓植物,翠绿色在冰天雪地里格外瞩目,魔杖点过,一朵又一朵玫瑰相继绽放。


他没有戴表,因此对时间不太有概念,乐曲从他头顶荡过,悠悠飘向远方。


应该是不会来了吧,他想,却还是坐着一动不动。


脚边的矮灌木响了一下,他低头看去,什么都没有。


玫瑰丛静静地盛开,像是控制不住满溢出来的爱慕,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透明的空气面前。


灌木又动了一下,这次他还来不及反应,一只卷毛兔子没头没脑、慌慌张张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我得先说好。”绿谷出久气喘吁吁,伸手拿掉肩膀上的残枝,“我不会跳女步。”


轰焦冻手指勾住他藏在衣领里的徽章,完全不在乎这种小事:“好。”


提琴手切到下一首欢快的曲子。


玫瑰开得正好,里面所有喧闹和欢笑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就着灯光,在没有人的庭院里跳舞。


“还有一件事。”绿谷出久的声音磕绊了一下,说:“我应该之前就提醒你的。”


“未成年人不能随便亲吻大人的嘴唇。”


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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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点也不短小,谁又能想到这篇原本预定是3k字呢?(绝望)

没有捉虫,一切等早上再说啦,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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